【内梅】过期祝福
▷给小马的生贺。祝我的小男孩生日快乐呀。
▷灵感来源于《老友记》里大家给Emma录十八岁生日祝福视频。
▷ooc有，bug有。私设内梅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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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马尔在27岁这天收到了一个神秘包裹。
这是一天快要结束的时候，他抓住了生日的尾巴，在关灯的客厅里解决掉了一块很小的蛋糕，上面象征性地插着一根蜡烛。他很轻松地吹灭了它。
“谁要是能一口气吹灭蜡烛，那么他将实现他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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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上一个夜色笼罩的时段里，他已在Pavillon Gabriel会馆里举行了盛大的生日派对：他又染了头发，他将拐杖和轮椅漆成红色，落泪地演说，他雇最喜欢的乐队，哽咽的喉咙砸进音符里。他邀请名流，记者，队友，亲朋，他禁止他们带手机，但镜头仍然无孔不入——开玩笑，每天有多少台摄像机发了疯地想捕捉巴西人胡桃色的面孔？
这就是他的27岁，那么年轻，那么熠熠夺目，又那么伤感如一首叙事长诗。
在一切又归于夜色归于寂寥的时候，他一个人蜷缩在安静的客厅里，他和身体下的软沙发约好要静默不语。
他突然想起冰箱里有一块提前买好的蛋糕。在受伤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毫无兴趣筹划任何派对活动，但他还是作了一点小小的准备。比如这块蛋糕。
他吃掉了它，在此之前甚至煞有介事地插上了会跳动着火苗的蜡烛。然后他听到了门铃声，门口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包裹。
其实所谓“神秘”，也不尽然。
“ 寄件人：你可爱可亲可敬的队友们
地址：巴塞罗那（旁边蹩脚地涂鸦着红蓝色的烟花）”
……
内马尔单脚跳回沙发，并“啪”的一声摁开了落地灯，他将包裹放在叉开的腿上观察，暖黄色的灯辉将外包装浸出一点模糊的、幻想的、诱人的毛边。
但事实上它简直包装的一塌糊涂。
没有规整严实的黑胶布，没有闪闪发亮的绸带，更不要说一张礼貌贴心的祝福卡片。它有些瘦，有些瘪，有凹陷的皱褶，有敝旧的太阳、金的灰尘——好像缓慢的时光曾从它的身上爬过。
内马尔拆开来，里面只有一张光碟，上面用油性笔写着日期——2016.2.5
内马尔用灵活的指尖捏着光盘边缘，在掌间骨碌碌地旋转了一圈，于是七彩光影跟着旋转，歪歪扭扭的字也成了黑糊糊的一团，一点看不清楚，正如同这三年愈来愈模糊的 晕眩的时光。
内马尔·达·席尔瓦·儒尼奥尔，巴黎毫无争议的10号核心，在2019年2月5日的最后时刻、他的27岁生日这天收到了一份来自于三年前、巴塞罗那的礼物。
见鬼。
内马尔弯下腰，将光碟放进了播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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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克的大脸出现得猝不及防，将整个画面塞得满满当当，他的镜头举得随心所欲，晃动得尤其厉害，于是上一秒内马尔看得见他的眉梢，下一秒却得欣赏他的嘴角。
“哈啰，内！我嘛，就不用自我介绍了，你肯定不可能不认识你的皮克爸爸。”
错觉还是怎的，皮克颇有些骄傲地昂起了胸。
“皮克是当时最高大的孩子，其他人都还小，他像爸爸一样保护所有人。”
某天梅西这样对着记者这样说到，并很快成为人尽皆知的事。而皮克借此在更衣室吹嘘了好几天自己的拉玛西亚光辉岁月，并且顺理成章地成了大多数人的爸爸。
（内马尔抱着臂，不自觉扬起嘴角，而轻轻皱起漂亮的眉毛。）
镜头猛地向上前方一举，乱哄哄的更衣室里挤满了乱哄哄的巴萨球员们，有人捂着嘴贴着耳朵小声说话（其实简直没必要），有人用小指勾着脱掉的上衣乱甩并试图扒掉另一个人的衣服，而角落里谁谁谁围作一堆儿打扑克牌。
（那些不断穿梭的快活的红蓝色身影像落下的睫毛一样扎痛了内马尔的眼角。）
皮克冲着镜头傻笑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往四周张望了一番，气势十足地大喊道：“喂喂喂，开录了各位！！”
接下来在一片“啥”“这么快就开始了？”“不早说我衣服都没穿”“这局不算待会再整”背景音里，皮克很满意地欣赏巴萨球员们全都挤到镜头前，才清清嗓子继续对着镜头说道：“好了，你肯定想不到就在我们为你庆祝完24岁生日后，又马不停蹄地为你准备三年后的生日礼物了吧——”
“呃，至于为什么要提前为你准备三年后的生日礼物呢，这个嘛可不能问我……你可以暂时当我们是心血来潮，嗯对，心血来潮。”
皮克中途略微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神扫向镜头之外，与此同时语调诡异地拐着山路十八弯，嘴角带着笑。紧接着又突然严肃起来，对着镜头解释道。可这暂时不能说明什么，皮克总是在傻笑，然后又装作正经样——那往往是主教练突袭时刻。
“所以——感动吗，27岁的内马尔先生？”
（屏幕前的27岁的内马尔先生很专注地看着，他揉了揉眼角，又向前倾斜了一点身体。）
“好了好了，现在是你的礼物时间。下一个环节是我们每个人会给你录一段想说的话。”
皮克加重了几个字的音调，还很安静的众人突然骚动起来，不知道谁咳嗽了一声，于是很快安静下来。这仿佛不安的潮水，往内马尔的心中的海滩轻轻打过一记。
“第一份礼物是：阿尔维斯和拉菲尼亚的桑巴热舞……”
“开始之前我得说一句话，这舞我私底下我和拉菲排练老久呢，敢保证到了2019还是贼拉火，绝对不过时！今天呐可是你的好日子，咱先跳着暖暖场，毕竟精彩的还在后头！”
阿尔维斯突然从空出的半月形场地跳到镜头前打断掉皮克的画外音解说。接着谁提前用手机开了外放的舞曲，很有效率地打断了阿尔维斯的喋喋不休。
今天两位巴西人似乎尤其兴奋，尤其投入且乐在其中，无法自拔，甚至意犹未尽地要求再来一曲。
“行了行了考虑一下时长，要蹦待会上夜店去蹦！”
主持人皮克很有职业素养地制止了桑巴舞曲无限循环。
“第二件礼物，恩……来自漂亮男孩巴尔特拉。来马克，话筒给你。”
“首先我得说明‘漂亮男孩’不是我自己留下的署名，当然我也不反驳。”
一片嘘声。
“好了好了，hey，内，我送你的是一只耳钉……什么？不是普通耳钉噢，你仔细观察会发现它是一对中的一只，另一只…另有物主啦。我亲自挑的，恩，款式不错吧？”
（内马尔回过头去翻找拆的七零八落的包裹，果然发现一个法兰绒小盒子里挂着一只闪闪发亮的耳钉，内马尔将它比划了一番，不得不承认巴尔特拉的审美品味要高出巴萨那帮子球员一大截。）
“第三份礼物，由小白送上，呃……这什么意思，朗诵《男朋友守则》选段？？？”
“不…这个……emmm我得解释一下，是哈维非要让我念的，他说内马尔职责在身，有必要了解一下巴萨内部重要资料。”
“还有这种东西吗？？以及为什么巴萨内部重要资料叫做《男朋友守则》？”才来半个赛季的新人图兰一脸懵地和拉基蒂奇咬耳朵。
“别问我，我也只来了一年多。鬼知道巴萨还有这么稀奇古怪的秘密文件。”拉基蒂摊开手。
“不只是一家俱乐部。”布斯克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后，缓缓地说道。
第一队长小白的脸涨得通红，并且声音显得底气不足，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抖落开那张几米来长的清单（长得一直拖到外圈的特尔施特根的脚底）。紧接着小白深吸一口气，开始朗读其中由哈维亲自勾画出来的划线内容：
“伴侣永远是对的。”
“吵架时先反省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如果不觉得是自己的错，那么就再反省一次。但是我们坚决反对和伴侣吵架，至于原因请参见上一条 ”
“记住他的喜好。假使他喜欢碳酸饮料和烤肉，那么坚决反对他的喜好。”
“记住一切纪念日并予以庆祝。尤其是像西甲400球，五夺金靴这种重要日子。”
省略五千字。
“哦对了，最最最重要的一条：比赛日前一天绝！对！不！能！做！”
“好了我没屁放了，告辞……以及告诉哈维我要和他绝交。”
小白捂着脸走出了镜头。一直沉默聆听的众人突然开始扁嘴叹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啧来啧去。
皮克很懂地将镜头靠过去，被拍到的人纷纷滞住表情，紧接着诡异地笑笑，别过脑袋继续讨论。二哥阿尔维斯看了一眼镜头，又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就是代价啊。小内，代价。”
（内马尔一头雾水。）
“好了，现在是…压轴礼物！”
皮克的声音实在难掩激动，他把镜头从自己一脸富有深意的笑容上移开，转而对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怼上了梅西的脸。
簇拥着他的人群再次出现骚动，那股潮水又涌上来，一圈圈洇湿着海滩边静默的沙砾与细石。
梅西还在支支吾吾。
从头顶巧克力色的发旋直到胡子剃得很干净的下颚，都透着一点点紧张和不安分。他低着脑袋，五官摁进背光的阴影里，但可以确认的是他咧开的嘴角和脸颊上深深的甜美的漩涡，他在笑。
——他笑起来简直就像一只小海豚。
你知道吗？诺坎普的权力无限的国王、足球世界无情的掠夺者，开心地笑起来的时候会像一只小海豚。假使你再凑近点、亲密点、用你深情的绿眼睛瞧他，说不定他会忍不住用柔软的鼻尖去触碰你的脸颊。
坏小子阿尔维斯突然从镜头面前一晃而过，他正挤出一个奇异的笑，看上去有些狰狞，他故意压着嗓子说道：“那真是好大好大一份礼物喔，有福了你，臭小子。”
然后晃出画面的他又小跑着倒退回来，正对着镜头喊到：“巴西万岁！！ ”
皮克支着长手臂推了阿尔维斯一把，声音很有力地穿透过来：“去你的，镜头抢了这么多，到底谁才是正牌主持人？！而且现在是莱奥环节！对吧对吧，莱奥？”
镜头精准地找到人群中央的梅西，大家很识相地往后退了一步，留出一定的距离出来，并且更衣室里开始安静下来了。大家不约而同地将眼神聚焦到主角身上。天呐，他看上去快要烧起来了。
“等…等一下，杰瑞！暂停，先暂停！”
梅西终于开口了，所有人有些呆愣地注视着他跑出画面，然后绕到拍摄者皮克身后冲他小声耳语。
画面天旋地转了一圈，最终像开头那样，出现的是皮克的脸。
“稍等，内，我们出现了一些状况。”
于是乎画面短暂地黑屏了一会儿，皮克又将它举起来，他说：“现在我们直接进行下一个环节好了——大家对你的生日祝福！”
（内马尔有些疑惑，一闪而过的莱奥，到底有什么压轴的重大礼物要给他？镜头还在不断切换，那些熟悉的面庞不断地出现，消失。背景里有人走来走去，梅西时而会被框进屏幕，这像一只欲飞的蝴蝶一样牵动着他的胃。）
拉基蒂奇＆特尔施特根：内，祝你27岁生日快乐！（微笑）
拉基蒂奇：……恩，27了哈？这个年纪吧，就有些问题，我不得不跟你说了，马克最好也跟着听一听。
特尔施特根：（走了几步退了回来）你说
拉基蒂奇：你看，今年我也28了，所以我知道脱发这个问题…就，很重要。所以我们得重视一点。不然后果挺严重的，你看队长（小声）
皮克把镜头给到了小白。
小白：？？？
小白：你们俩怎么快就说完了吗？（捧着平板走了过来）好，那么，内，祝你27岁生日快乐，想必这时候你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的前锋啦，球队要多靠你了喔。以及……（慢慢地把怀里的平板翻过来）哈维也要对你说几句。
屏幕里正在打视频通话，哈维正在面无表情地拍拍自己的嘴角和脸颊，似乎咧出一个笑足以让面瘫的哈维嘴角肌肉抽筋。
哈维：首先，祝你27岁生日快乐。（语速飞快）其次，一定要记住刚刚小白给你念的东西，并且以后要时时刻刻照做。（表情逐渐深沉，语气痛心疾首）唉，小白，你说那糟心孩子怎么就看上了他呢？
皮克：哈维我还没有转镜头。
哈维：……
哈维：小白，我挂了。
嘟嘟嘟嘟——
小白：刚刚我是不是说过要和哈维绝交？？
阿尔巴：队长你不能因为你是队长就超时啊，让我也来说两句（镜头转了过去）内，祝你生日快乐，我没那么啰嗦，就一句，开车啊，要谨慎，特别是以后不是单身了，开车得注意点，不要太随性了……
皮克画外音：（无情嘲笑）约尔迪你都没驾照呢还说什么开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敢吗？？
阿尔巴：皮克你闭嘴！！
镜头被不明飞行物砸得猛烈摇晃了一下。
它再次稳定下来的时候，苏亚雷斯的脸逐渐清晰起来。
苏亚雷斯：内，生日快乐，新婚快乐！！以及婚礼别请我当伴郎！！要问为什么，请你俩及时进行自我反省。（痛心疾首x2）好了别拍了别怕了，没听过那首歌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皮克：行行行，知道你最苦了，但咱能先不唱了吗？？
（脱离单身？新婚快乐？婚礼伴郎？内马尔拧起了额头，难道说他的前队友们一致认为他将在27岁完成终生大事？）
皮克：“行了行了，还有谁没说？没有了吧？那么，终于，莱奥，上吧！！”
角落里的梅西再次被那股异常兴奋的潮水推出来。
皮克捂着嘴悄悄对着摄像机解释道：“刚刚莱奥说他的礼物和祝福语还是放在一起最好。”
（内马尔开始紧张了。）
屏幕里的梅西也没好到那里去，他的脸没有那么红了，却仍旧不大镇静。内马尔这才注意到他与更衣室众人非常不同，胡子刮干净了，穿着正装，领结打得十分漂亮，庄重程度不亚于要领金球奖。
室内突然就安静下来。有几个人在无声地大张着嘴鼓劲，马斯切拉诺站在梅西的身后。他捏了捏他的肩膀。
梅西终于扬起下颚，但他似乎找错了镜头，于是内马尔在接下来只能注视到他不那么漂亮却顺眼极了的侧脸。
“内，祝你生日快乐。”
（内马尔注意梅西摸了摸耳垂，他正极度局促且不安。他明白。）
“杰瑞刚才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我们送你这样一件生日礼物，其实这是我的主意。那时距离现在已经三年了吧，你27岁，我31岁、马上32岁，这是个不错的年龄。我是什么意思呢…我觉得那时我们都有一定的担当和责任来决定一些人生中的大事了。”
“比如，结婚。”
梅西伸出了一只手。
掌心躺着一只戒指。
（内马尔捂住了嘴。
他害怕自己的心下一秒就要义无反顾地从他胸膛里飞走，飞去屏幕里。
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他的停顿，他的气息，都轻轻地敲打在内马尔的神经和骨骼上，他心脏的尾端陡地向后翻卷着翘起，手指轻轻停滞，牙齿上下磕磕碰碰。）
梅西好像突然找准了镜头，他圆碌碌的眼睛直直看过来，无比精准地洞穿了内马尔的心脏。
他好像开始屈起小腿，身体慢慢地下沉。
而镜头就是在这时猛地向下一坠，失掉画面，仅仅有放肆的笑和嘈杂的声音四起。
“莱奥，这动作等到三年后再对你的小男友做吧！”“好样的！”“完美收工，皮克快结工钱。”“所以三年后我们是该去开他的生日派对还是喝喜酒？”
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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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马尔关掉了播放机，他需要让客厅重归寂寥，以此来放空他的大脑，那个人像冷雨一样重新一点一点锈蚀他的思维。
莱奥内尔·梅西。内马尔和这位年长他五岁的队友曾有过非常，非常美妙的过往。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与“爱情”平行前进，他们与它靠的是那么的近，甚至有几次他们几乎就要擦过它的肩膀。
是所有人都对他们将在一起深信不疑的那种程度。
与此同时他们都擅于打破一切保守的预想和猜测。所以在这一件事上也不例外。
内马尔用右手捂住眼皮，他的睫毛，他的手掌逐渐变得湿漉漉的。而他却又往上扯了扯嘴角。他笑起来，因为这时候梅西的身影和面容——笑着的他、皱眉的他、站在点球点后的他、坐在更衣室里的他，以及举着戒指的他正鱼贯似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仿佛物景一点一点地出现在相纸上。
梅西的纯真和自信深深地刺痛了他。他到底怎么想的，在他的生日拉着全队的人替三年后的自己许下价值一生的承诺？
内马尔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分针在不断迫近12点。2019年2月5日还剩最后一分钟。
梅西以为的水到渠成，以为的最好时机。
59秒，58秒。
内马尔又闭上眼睛。
门铃在响。
57秒，56秒。
内马尔疑惑地拉过拐杖，走向门口。
55秒，54秒……40秒。
内马尔拉开了门——
那枚戒指。
那枚录像里让他窒息的戒指，他记得它的款式，记得它折出来的闪亮的光，记得拿着它的人的笑容——
就现在，梅西对他笑着。
“我似乎太过自信了，我以为自己能在三年之内说出我爱你，不然今天的一切似乎可以更顺理成章。”
“不过，也不算太迟。”
内马尔突然记起自己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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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预警：
“噢，等等，莱奥，还有一件东西。”内马尔返回客厅，把巴尔特拉送的耳钉戴上。金属折着漂亮的光，跃动的光一线一线地跳到他俊俏的脸上。
迷死人了。
“哈，我也有。”梅西冲他偏过头，露出的耳朵上有极为相似的银制耳钉。
“不过我怕痛，没去打耳洞。所以其实它是耳夹。”
内马尔正感受着自己的臂弯逐渐和梅西的腰线贴合成记忆里的形状，而梅西突然没头没脑地追加解释道。
内马尔笑起来，忍不住去亲吻他的耳朵。
他的脸颊。
他的嘴唇 。
而梅西深切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等等！莱奥！”内马尔的嘴唇突然逃离了战场。
梅西有些疑惑地注视着他。
内马尔松开他，严肃认真：
“哈维说——《男朋友守则》最重要的一条：比赛日前一天绝！对！不！能！做！”
“内马尔，去你妈的！”
“喂，你真的要吗？还是国家德比哟。”
